(音楽始め）

下校の時間になりました。用のある人は速く済み、最後に教室を出る人は窓を閉め、電気を消してください。

今日の校内放送はこれで終わりです。明日も元気で登校しましょう。さようなら。

「ブライアン。なに聞いてるの？」

「聞いてみ。」

「あっ、これ、下校音楽じゃん。」

｢懐かしくなるね。この音楽も、この学校も。」

そしてキミも。

 

…昨日、夢を見たんだよ。遠くてもなくて遠い夢。

毎日浅川に向かうとともに、流されるこの音楽。確かに懐かしくなったね。

警報器發出規律的鈴聲, 紅燈開始左右閃爍, 然後黃色黑色相間的竹桿開始由直而橫, 慢慢的降下.

一樣黃黑的一個45度角傾斜的十字底下有兩盞紅燈, 然後再底下有一個黑色的燈板. 上面, 正亮起一個紅色往左的箭頭.

軌道區裡的汽車加速離開. 不是尖峰時間, 沒有其他汽車在柵欄後方等候, 也沒有行人.

女孩把剛掛斷的手機放進裙子口袋, 慢慢的朝著那兩盞紅燈的方向前進.

遠遠的, 已經射過來的是列車的頭燈, 龐然大物正快速的迫近.

女孩已經走到竹桿前面, 兩盞紅燈在她的頭頂上交錯, 警報器的聲音顯得特別大聲.

但女孩沒有停止, 她以雙手壓住欄杆, 輕輕的跨越了柵欄.

這時候一切改變了.

高速行駛的列車速度變得那麼慢, 而且型態, 也都轉變了.

警報器的叮噹聲, 變成了敲鑼與打磬的聲音.

沿著鐵軌走過來的, 是滿面慈祥的法師, 穿著黃色袈裟披著紅袍, 雙手合十.

他的後方跟隨著長長的一列和尚與女尼, 個個穿著道袍, 手中拿著法器規律的敲打, 面容祥和.

長長的隊伍頌著經緩慢的步來.

女孩微笑了.

她加入了誦經的隊伍, 跟隨著領隊的法師, 一起前行.

然後, 隊伍改變了方向, 輕輕的朝著天空, 一步一步的往上走去.

Living my life in a slow hell,

different girl every night at the hotel…

I ain’t seen the sunshine in three damn days.

Been fueling up on cocaine and whiskey,

wish I had a good girl who’ll miss me.

Oh I wonder if I’ll ever change my ways?

I put your picture away, sat down and cried today.

I can’t look at you while I’m lying next to her.

I put your picture away, sat down and cried today.

I can’t look at you while I’m lying next to her.

又是接近了櫻花的季節, 畢業的季節…

我把車騎到了皆神台, 停在山腳下, 沿著還不甚熟悉的小徑, 慢慢的往上走. 在過了山腰後, 偏離小徑, 這是上次偶然找到的地方, 一個剛好夠我坐下, 遠眺的地方…

首先拿出的是酒. 然後拿出的, 是香菸. 之前, 我都只帶兩罐Chu-Hi, 但今天我帶的是小瓶的whiskey. 可以讓我暖, 可以讓我得到另一種刺激. 跟上次一樣, 從近到遠, 慢慢的看著.

M高. 銀行. 郵局. 醫院. 廢棄的保齡球館. 松代藩, 文武學校. 然後, 雖然看不太清楚, 不過我知道在那裡的, M中…

在那裡,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我打開我的酒, 啜了一口, 屏住呼吸直接吞下去. 那濃烈的感覺, 慢慢從喉嚨裡往上燒, 然後通過我的口腔, 鼻腔, 一直到頭頂去.

先是我常去看女籃隊練習, 然後是M常找我去看她們練習, 然後暑假前M黏我黏很緊, 然後暑假後M跟我冷淡了, 逃避了…

在我還在不知道為什麼的時候, M的學姊也是隊長的A對我告白了.

這之間發生了什麼, 我不明白, 卻也好像明白了.

 

又喝了一口, 比較大口, 還差點被嗆到. 閉起眼睛用嘴呼氣, 享受著酒精在腦裡形成的撞擊.

 

然後… 後來, 變成了什麼樣子? 我也模糊了. 一開始就是模糊的. 線是畫了, 該做的好像也做了, 可是… 到了現在我已經不在那裡了, 我還是沒有搞清楚. 或許, 也沒有必要搞清楚了.

點著了煙, 吸了一口, 馬上有那種兩樣毒物以毒攻毒, 更加爽快的感覺.

 

“…小布?”

回頭一看, 竟然是M. 週末跑出來散步的嗎?

“啊. 好久不見.”

“… 你說過你不抽煙, 只喝酒的.”

煙, 是離開他們學校以後才開始抽的. 不過, 我也懶得辯解了. 至於喝酒, 第一次跟她說會喝的時候她回的那句”那下次也讓我喝嘛!”還是一樣的讓我意外.

“啊. 抱歉.”

“小布, 你總是這樣說話不算話嗎?”

我沒有回答. 她走到我後方半步的地方. 然後, 還是如此忽然的, 她跪下來, 雙手搭在我肩膀, 額頭則靠在了我背上.

“對不起… 那時候我其實是…”

我沒有動.

“沒關係. 真的, 沒關係.”

糟糕的真的是我.

 

傳來有人在叫她的名字的聲音. 她站了起來.

“媽, 這是妳之前見過的, 小布老師.”

我急忙的站起來. 必須在吸煙飲酒的失態下打招呼, 感到非常慚愧.

“啊! 老師, 好久不見. 小女一直以來承蒙您照顧了.”

喝了酒情況下的我, 日文敬語講得很破. 隨便的套了一套, 鞠躬.

“老師, 不打擾您了, 我們先走了.” M也馬上換成恭敬的語氣.

 

我坐回原本的位置, 拾起酒瓶, 又灌了一口.

又閉起眼睛用嘴呼口氣.

糟糕的真的是我.

那天是個太陽在晚上九點還沒下山的夏日, 一如往常的在晚飯後因為學校的事情跟弟弟發生了口角. 頭腦聰明的他在運動項目比不上我的情況下, 總是以成績的話題拿來壓我, 笑我. 而他自己其實體能也沒多差, 吵到最後若是打起來了, 我也不一定會贏.

總是, 多難聽的話都罵得出來, 不過就是打得兩個人都鼻青臉腫了, 到後來都還是以和平收場.

“我一定要宰了你這個死雜種.”

這句話, 不知道用過了多少遍了. 不過那天他沒有直接罵回來. 他說:

“你真的那麼恨我, 那就射殺我吧.”

弟弟拿起擱在牆腳的獵槍, 交到我的手上.

我冷笑.

 

 

喀嚓.

轟.

 

一時, 我失去了聽覺.

天花板上很大的一灘血, 還有灰白的汁液跟碎裂的肉塊.

弟弟的身體正在慢慢倒下, 他的頸部上方只剩下下巴.

獵槍掉在地板上. 硝煙從槍管冒出來. 我的手持續顫抖著.

房門打開, 爸媽衝進來. 他們好像叫著, 說著什麼, 但是我卻聽不見.

 

我真的不知道槍裡有子彈, 真的.

小布的天空缺乏陽光.

一直對各位讀者們感到抱歉, 尤其是新認識的朋友們, 因為這幾個月來我的網誌真的蠻缺乏內容的.

以前那種校園趣事, 寫真小品型態, 最近都好少出現. 而正面思考的文章更是幾乎沒有.

工作一直讓我的身體疲憊. 而我憑著比自己想像還多的意志力與往好處想的方式, 雖然跌跌撞撞但還是走了過來. 當然高餐的朋友們也幫了我很多.

禮拜五晚上回到家之後我的心受了傷. 這讓我覺得… 我真的沒有什麼動力了. 不怎麼想騙自己說不管一切走下去好事就會發生了.

我好想找一個值得我喜歡跟保護的人談一場單純的戀愛喔.

這麼一個人是有, 可是我… 大概配不上這麼一個人吧?

接下來一陣子, 我要把網誌路線稍微改一下, 寫一些我一直都想過要寫, 不過沒有寫出來的東西. 一些… 比較可以稱之為灰暗的東西.

當小布的天空再次充滿陽光, 頂上的圖案回到彩色的時候, 大概這裡就會回到之前那個樣子吧…

They happen. But I still feel terrible.

Last time I have felt this bad, it was 8 years ago and I was in Victoria on that day.

EIGHT years later, yes 8, it happened again.

I wonder why… But I kind of see why.

Probably mainly because I tried too hard, and by that I fail. I just fail. So bad.

What’s more, I can’t tell anyone in detail.

 

 

Say it aint so K…

久しぶりに思いがいっぱい積もっていて、長いブログを英語でも書こうかと思ったら、

急に日本語でやる気持ちに変わって。しかも長くはないな。

最近、何かを追いかけようと思ったような… 感じ？

何かを夢見た感じ？

あったたくて冷たいな… 感じ？

いつも不器用な自分に気分悪くなる… 感じ。

 

それだげが確かと言うのが、凄いいやな感じ。

 

結局、前打ちたいこととは全く違うことうっちまったな。

結局、あの歌を聴いて動作が止まったな。

鳥のように自由なのに、風のように寂しかった…

 

家族もいて、友達もいるのに、なんでこんなに淋しいんだろう。

そして、淋しくかんじていながら、この世界から離れて生きたいのはなぜなんだろう。

.所以我又吃不下午飯加吃不下晚飯了.

其實很多東西想寫耶, 可是… 寫不動耶. 理由同上.

Well, at least I had some fun in the morning… And at night.

發給我一副牌有鐵枝, 大老二, 3張A跟兩個順, 這樣對嘛?

Thank you again, for making my day more enjoyable.

“墾丁的陽光在呼喚著我啊…”

媽跟妹(異口同聲): “哪裡來的陽光啊…”